p;又是忙活了一整日,夜里海朝云难免有些困乏。长柏虽然想做些什么,可她却趴在他怀里不肯动弹。
如此,他自是也不会为难妻子,便伸手力道适中地为妻子按摩起酸痛的腰背来。
海氏嫁进来也有近两月了,也习惯了丈夫的伺候,舒服地趴在踏上任他按。
长柏边按边问:“这么累的话,不若我去同母亲讲,叫你歇息几日?”
海朝云本来都舒服得有些昏昏欲睡,听他这么一说瞬间被吓醒,“不必不必!倒显得我有多娇气似的!我陪着四妹妹去诗会,母亲那不是也都去了么?她都没说什么,我这个年轻人倒说累了,多不好?再者说,女孩儿家的婚事,耽误不得的!五妹妹都有了着落,四妹妹那头还没音信,确实要紧张起来的。”
长柏闻言,也不再说什么。
海氏却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其实,我觉着那位徐大娘子的儿子就很不错啊!她跟母亲关系极好,那位秦公子,听说也是踏实肯干的。母亲怎么从不说为四妹妹相看相看他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