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的,早就没了情分,若非为了这几个孩子,我早就同他过不下去了!想当年,我也是被父母捧在掌心的娇娇女,连嫂子都不敢同我争辩半句。现如今却……”还没感怀完当年,王若与却又转了话头:“妹妹说去庄子上住多个清闲,倒也有理,可毕竟没个好老师在,我家哥儿遇到问题也没个好讨论讨论的人,不若,我在你家附近赁个院子,叫他来你家上几日学可好?”
王若弗瞪圆了双眼,合着给姐姐出主意,倒给自个儿挖了个坑?她挠挠头,想着说辞该如何拒绝,可王若与却好像明白她的不愿,威胁道:“当年,你家华儿那事儿,我可是出了大力,那之后便没少被人调笑我是个泼妇,妹妹你倒是将自个儿摘得一干二净的……”
得,这是说软话不成,威胁她来了?若是她不应,便要将当初是她指使自家姐姐闹上门去的事儿抖搂出来?快算了吧,当年的事儿,又没得证据,谁能证明背后是她王若弗出的主意?
可若是她姐姐真的想法子将事情传到华兰那不讲理的婆婆口中,就算只是捕风捉影,那老虔婆也定是要为难华儿的。女儿的生活好不容易平静了些,何必再叫她受这份累?横竖也就不到一月就要科考了,就读几日,也影响不了什么的。
这样想着,王若弗便斟酌着说:“这事儿,我还得问问我家主君。回头遣人给姐姐传信儿吧。”
中饭时,王若弗便同盛紘说起了这事儿。
听了王若弗的话,盛紘眉头紧蹙,有些不悦地开口说:“母亲一贯不喜欢你那个姐姐,你也是知晓的。这些年,你同母亲处得也是越发好了,别再为了她的事儿坏了你们婆媳二人的感情吧。夫人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有理是有理的,”那就必然有但是了,“可官人你不知道啊,我那姐姐虽不是个省心人,可我那外甥却是品性端方,虽说性子是软和了些,十分听他母亲的话,可也被他母亲保护得极好,是个心善的。再者说,科考也就不到一月了,叫他来旁听几日,也不费学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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