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主君被那林小娘迷得是团团转。如今那顾二和梁晗,竟也喜欢这种调调儿的。可见男人啊,就喜欢这种装娇弱扮委屈的货色。”
近几年,王若弗表现得不再像以前那般介意林噙霜。更多的,像是把她当个笑话看。此时这般讥诮的语气,倒是好久没有过了。刘妈妈也拿不准她是不是联想到了盛紘偏宠林氏,吃醋了,小心哄道:“这般做派,就是当小妾的好材料。谁家主母大娘子这样,怕是要叫人笑掉大牙的。”
“谁说不是呢?”王若弗沉思片刻,想到了那位性情同她家盛老太太像极了的永昌伯爵府大娘子,又问:“那梁晗的母亲,永昌伯爵府的大娘子,也没管管他?顾廷烨家那是个继母,巴不得他行差踏错。这位,却是梁六郎的亲娘,平日对他虽然没像嫡长子那般严格管束,但也不会放任他胡来的啊?”
刘妈妈得了王若弗的吩咐,一直盯着那边儿呢,自然对这里面的事儿门儿清,“听说,那位梁六公子,和庶长兄关系甚好。这次是将人安置在了他长兄媳妇儿的庄子上呢。他两位嫡兄的妻子恰好都有了身孕,永昌伯爵府大娘子才没有那个闲心思盯着庶子媳妇儿的庄子呢。”
王若弗听了,不免感叹:“其实小时候见的时候,梁晗倒是她三个嫡出儿子里面,最聪明的一个,相貌也最是出挑。若是养得好了,不一定比那庶长子差。谁知道这孩子越长大越不将心思放在读书上。倒叫家里的嫡子,统统被个庶长子踩在脚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