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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堂之上,一开始,那姓朱的还咬死了不肯松口,只说那钱是他做生意赚来的。
可这具体做了什么生意,成本几何、盈利几何,通通都说不清楚。
如此,虽然王若弗没办法证明那钱袋子是她的,可那姓朱的同样也无法说明白钱的来源,到底惹人怀疑。
衙门老爷心里也清楚,就算那钱袋子并非王若弗的,横竖这钱的来源也是不干净的,当即就要定了那姓朱的之罪。
他这才着急了。竹筒倒豆子似的说了朱曼娘和顾廷烨相识的过程,又说是妹妹叫他拿了钱去做生意的。
官府便又派人去甜水巷提了朱曼娘和顾廷烨来。
有顾廷烨在,朱曼娘自然是死也不肯承认是她主动把钱给了她哥哥,叫她哥哥离开汴京的。
于是,这官司,就从那姓朱的是否偷了王若弗的钱,变成了他是否偷了她亲妹妹的钱。
二人狗咬狗半天。可对方身为朱曼娘的哥哥,自然也不是吃素的。为了不被打板子,把朱曼娘的“钓鱼”计划卖得是一干二净。
朱曼娘辩称,她哥哥口说无凭,空口白牙便想来冤枉她一个弱女子,她真该死了干净!说着就要去撞墙。
好一番混乱过后,那姓朱的急中生智,终于想起了能证明他的清白的证据——
“青天大老爷明察啊!我这段时间借住的那户人家,就是我妹妹亲自去帮我谈下的。就连今晚离开汴京的马车,都是她替我去定的!只要把这些人找来,一切就真相大白了啊!真的是她主动把那钱给我的!不然她怎么会替我去赁住处,还帮我定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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