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个什么态度,自然也就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了。”
王若弗却不认同:“林小娘和我家主君那事儿,本就不是在汴京。主君又好面子,把这事儿捂得死死的,谁会知道啊?”
徐琳琅嗤笑一声:“要么我说你天真呢?当年,你家老太太可是想给那林噙霜介绍一门正经婚事的,为此相看了不少人家。对外只说,她把那林氏当女儿养着的。结果呢?女儿摇身一变,竟成了自个儿庶子的妾室!你说打不打脸?你道你家老太太为什么对那林小娘总没个好脸?毕竟是她跟前儿养了好几年的呢!丢人啊!”
王若弗倒是第一次听人从这个角度说起当年之事:“这我倒确实是没想到。你的意思是……若我放墨兰出去,她必是会遭到冷遇?”
“你以为呢?这嫡女有嫡女的圈子,庶女有庶女的圈子。嫡女的圈子她是肯定融不进去的,这庶女的圈子嘛……我看她有个那样的小娘,也未必行。你常年不愿带她出门,她自是没机会晓得自己的小娘是个什么货色,还以为学了她小娘的做派是什么好事儿呢!真出去听一听瞧一瞧旁人是怎么看林小娘那路货色的,想来她也更该明白什么事该做,什么事做了会叫人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送走了徐琳琅,王若弗陷入了沉思。
前世,墨兰可算是把林噙霜的勾栏做派学了个十乘十。最后嫁入梁府、甚至害了梁晗那心爱的春珂小娘的法子,竟都和林噙霜一脉相承。
今世,她虽然听了徐琳琅的话,请了教养嬷嬷。可心里总觉得,也许墨兰和那林小娘一样,天生就是这幅样子,矫也不一定矫得过来的。但今天徐琳琅这个说法,倒是给她提供了一个新的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