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柔地给如兰擦了擦汗,握住她汗湿的小手:“如儿快些好起来!你母亲担心你呢!”
似乎是听到了“母亲”这两个字,床上的如兰不安的扭动着身子,嘴里含糊不清地嚷着:“母亲,你别走,如儿害怕!呜呜呜……母亲走了,就再也没人要如儿了……”
盛紘心下一紧。不由也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对这个孩子太苛刻了?她怎么会认为,这盛家只有她母亲要她呢?
这时候,王若弗那句“那怎么能一样”突然浮上心头。他好像有些明白王若弗的意思了。
于是,盛紘难得做了回好父亲。亲自喂如兰喝药,一遍又一遍地在她耳朵边念叨:“如儿不怕,父亲最稀罕你了!快些好起来吧,父亲母亲和弟弟妹妹都等着你呢!”
这招儿好像真起了作用,当日如兰的烧就退了。虽然精神还是不大好,却也有清醒着能吃进去药的时候了。不像之前那样,一碗苦药汁儿喂进去,九成都喂给了衣裳。
盛紘立马去王若弗面前邀功,王若弗听了才终于打消了不顾自己产后仍有些虚弱的身体去看如兰的念头。
接下来,盛紘每日都亲自去给如兰喂药,和小姑娘说说正在坐月子的母亲,还有刚出生的弟弟妹妹。然后换洗过,去了一身的药味儿,再去找王若弗汇报如兰今日都吃了什么,说了什么话。
到阳哥儿和月姐儿满月的前几天,如兰才终于好得差不多,被允许来看王若弗了。
看着瘦了一大圈的女儿,王若弗只搂着她泣不成声。一个月没见到母亲的如兰更是直接扑进母亲怀里,将这一个月以来的思念、担忧、害怕尽数化为泪水,将王若弗胸前的衣裳都给浸透了。
不过,病了这么一场,如兰和父亲的关系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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