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
如果将思维越过“夺嗣”深入探究,此案似乎关联着更大阴谋。
柳竹秋综合分析局势后得出见解:“陛下尚未立储,若遇不测,由谁继位就成了朝廷的头等大事。本来窦家势大,庆王有长子优势,陛下宾天,他可顺理成章继位。庆王若薨了,景王、曹王也可依兄终弟及的规则依次继位,皇位仍由梁氏控制。这才是凶手杀死窦妃母子的原因所在。”
柳尧章吃惊:“你的意思是,有人想谋害陛下,不愿皇位传给庆王三兄弟,造成窦氏掌权,所以先杀死他们,窦妃只是陪葬品?”
柳竹秋点头:“陛下剩下的四个儿子里,除义安王外,其他皇子的母家都无势力,继位后便于控制。冒妃虽有单仲游做后盾,但义安王年纪最小,按派辈轮也轮不到他。”
照此推断,凶手已呼之欲出了,即是那些惧怕朱昀曦继续实行新税改的权贵们。
柳尧章觉得这假设过于骇人,说:“陛下已将国事托付载驰兄,宫里也还有陈公公把持着,就算圣躬有失,时局也不会轻易随那些们的意愿走吧。”
柳竹秋说:“他们有胆子谋害皇帝皇子,还会对萧大人和陈公公手软吗?你快将我的话转告萧大人和陈公公,要他们上书向陛下示警,自己也要多加小心。”
她嘴上笃定,心里也盼是她太敏感多心,比起文官集团这个恐怖的庞然大物,当年的阉党顶多算肥硕一点的螃蟹。
但仅仅过去四天,便传来应证她设想的凶信。
陈维远和东厂督主杨自力出宫办事,途中乘坐的马车与一辆装载火药的车相撞,引发爆炸。
杨自力当场身亡,陈维远双腿炸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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