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竹秋想目前还不便让外人知道陈尚志“恢复正常”,劝他暂时留在内宅,自己到外堂主持丧仪,并派人去废墟里帮差役们搜寻死者的骸骨。
首辅竟被人放火灭了满门,这惊天大案当天便震动京城。
陈维远现领着司礼监掌印之职,东厂现任提督杨自力是他干儿子,接到陈良机的死讯,马上入宫报信。
朱昀曦一觉苏醒,陈维远便在床前奏报:“昨儿夜里陈阁老家突发大火,房子全烧光了,还烧死了几十口人,陈阁老被荥阳君夫妇救出,不久后也身故了。”
朱昀曦惊得赤脚跳到地板上,震愕难言。
陈维远赶忙爬在脚下为他穿鞋,感觉皇帝正在发抖。
“怎么起火的?”
“据说有人在陈家当晚的酒菜里下了迷药,将陈阁老住的院子院门反锁后放的火。”
“谁干的?”
“各衙门正在调查。”
“陈良机死前可留下遗言?”
“……当时只荥阳君夫妇守在跟前,具体情形还得问他们。”
“陈良机的丧事也在荥阳府举行?”
“是”
疑惑如同巨蟒缠绕朱昀曦,顷刻绞碎所有顾虑,急命侍从为他梳洗,穿上一套素净的常服,叫人备好车轿,他要亲去吊唁陈良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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