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脑袋按在凳子上。
陈维远奉命拿起首饰盒里的纯金宫灯耳环,忐忑地走到柳竹秋身旁,万般作难道:“陛下,娘娘没有耳洞啊。”
“现给她穿,看她以后还怎么扮男人!”
疯狂的叫喊恍如来自地狱,柳竹秋身体蓦地僵硬,视线错愕地射向御座。
她没想到朱昀曦会以如此残忍的方式羞辱她。
被她的目光照射朱昀曦顿觉乱箭穿胸,攥紧衣袍催促陈维远动手。
是鞭子先折断,还是烈马先发疯,就赌这一把了。
陈维远咬牙遵旨,用烧过的大头针刺穿柳竹秋的耳垂,未等血珠流尽便戴上耳环,再捧起凤冠按在她头顶。
完成这一串差事,参与者和旁观者都胸喘肤汗。
朱昀曦的手心背心全湿透了,紧张凝视那已经僵瘫多时的女人,估计她晕过去了,忙命人查看。
陈维远刚伸出手,柳竹秋晃动着爬起来,她的耳孔还在渗血,染红了耳环上的两盏宫灯,又顺着宫灯下的流苏滴在肩膀上。
几经蹂、躏的衣衫皱如盐菜,与头上庄重华丽的凤冠格格不入,更不和谐的是她厉鬼般的神情,十辈子的深仇大恨方能淬炼出那样的杀气。
她顶着笨重的凤冠蹒跚逼近御座,朱昀曦像被毒蛇盯住的老鼠,冰凉的身体无法作动。
左右侍从已做好护驾准备,急等皇帝下令拿下散发危险气息的女人,柳竹秋刚抬起手,他们便摆出防御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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