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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竹秋暴露身份后张体乾仍坚持尊她为师,当时还央求祖父搭救她,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不能眼看先生遭难而无所作为。”
张选志训斥他:“那柳竹秋是个女人,你难道还要认她做娘不成?”
张体乾正色道:“孙儿早年粗鄙顽劣,是先生教会我礼义廉耻,我这一生都会以弟子身份侍奉她。”
后来柳竹秋离京还乡他也曾骑马远送,临别时牵衣不舍,热泪沾湿衣襟。
柳竹秋时常记挂这个学生,这两年她居无定所,双方无法通信,此刻相见,必要叙一叙旧。请求内官稍事停留,下车与张体乾去亭中谈话。
“体乾,你都长成大人了,可曾参加今年的乡试?”
张体乾自豪道:“学生侥幸,已考中举人,准备挑战明年的春闱。”
柳竹秋惊喜:“你爷爷一定很高兴,他还好吗?”
张体乾顿现悲色,伤心道:“爷爷自在颍川王叛乱时受伤,身体每况愈下,已于您还乡次年的夏天病逝了。”
柳竹秋和张选志交情不浅,乍闻噩耗也很难过,问:“那你这两年过得如何?”
张体乾说:“爷爷留给我不少产业,衣食用度不愁,只是日子比从前清静不少。”
官场上人走茶凉,张选志一死,趋炎附势之徒都散了,以前巴结张体乾的人还反过来嘲笑他,说他长于宦官之门,出于妇人座下。
提起这些讥讽,张体乾愤慨道:“他们笑话我是宦官之孙便罢了,但贬低您我是一百个不服。您做温霄寒时谁敢质疑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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