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还是庄世珍有眼力见,借劝说提点朱昀曦:“殿下犯了大错,还想圣上包庇您,这不是错上加错吗?快去一旁思过待罪才是认错的态度啊。”
言下之意是刚才皇帝让他退下已是护短的意思,既要护短就不会让他身败名裂,他只该听话顺从,纠缠逼迫反会恶化事态。
朱昀曦清省,忙说:“儿臣愚钝,儿臣这就去外面跪着,听候父皇发落。”
他磕头后不敢起身,手脚并用爬出卧房。
更鼓响起,明月芦花,鸡飞狗跳的一天即将落幕。
庄世珍伺候皇帝喝睡前的汤药,走近帐幔,里面钻出长长幽叹。
“陛下醒着呢?”
“太子呢?”
“还在外面跪着,晚膳也不肯吃。”
“……扶朕起来。”
庄世珍忙带两个小宦搀起皇帝,扶架到一旁的椅榻上。
庆德帝命其他人退下,只留庄世珍伴驾,问他:“太子说他只是为了笼络柳氏才临幸她,你信吗?”
庄世珍知道皇帝心头雪亮,苦叹:“老奴不敢妄自揣测,不过殿下近年心疾发作以及罹患呕血症,都是在柳氏出事后,这未免太巧了点。”
庆德帝冷笑:“不是巧,他就是迷恋那女人到了要死要活的地步,怕朕杀了柳氏才假模假样装冷淡。朕想萧其臻求婚也非经允许,而是柳氏见朕病重,以为太子不日即将登基,不愿做他的嫔妃才勾搭萧其臻当下家。曦儿这浑小子,戴了绿帽还替她遮丑,太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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