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仕从政,求官索爵,这等欺君罔上、不臣不子之行该当何罪?”
在他迂回挑衅期间朱昀曦已摆脱慌乱,峻色声明:“孤也是刚刚才知晓,此前并未发现她是女子。”
他断然否定,令萧其臻等知情人惊怒不已,以为他要绝情地推卸责任。
柳竹秋却明白太子的做法是明智的,眼下他唯有先自保才有可能保住大家,不管其他人信不信,反正绝不能承认参与欺君。
朱昀曤没想到兄长的厚黑学已晋升到一定水准,急声嗔问:“她是你的亲信,你们在边境时终日形影不离,甚至同榻而眠,怎可能不知道她是女子?”
朱昀曦严郑驳斥:“此人掩饰得这般好,孤又不曾验过她的身子,如何能识破伪装?你若不信大可问她,有没有对孤坦白过身份。”
他说这话也存着怙惴,幸好柳竹秋保持了一贯的机智,假装惶愧地向他磕头悔罪:“臣女欺瞒殿下多时,深负厚恩,万望殿下念在臣女忠心追随您多年的份上,宽恕臣女的家人。”
抱团只会加速下沉,她虽没把握朱昀曦会尽力搭救他们,好歹还能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朱昀曤怎容他们丢车保帅,命在场校尉回宫奏报。
庆德帝还在考虑事后如何处置温霄寒,即便此事真系章皇后主导,他仍无法饶恕此子。
这狂生胆敢辱骂皇帝,一旦生还就将为世人树立标杆,被奉为楷模,来日再得新帝重用,还不鬻
宠擅权,谋朝篡位?哪怕明里放过,暗里都得结果他,方可保社稷稳固。
无人敢打扰皇帝沉思,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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