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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德帝笑道:“朕病了这么久,也该去看看太后了,就同你一道过去吧。”
他放下奏折领着太子摆驾慈宁宫。
许太后笑容可掬地接待父子俩,但没像以往那样见面便拉孙儿去身边陪坐,也不大正眼瞧他。
朱昀曦感觉皇祖母对他有不满,尚不敢确认,老实地按规矩坐好。
许太后关问皇帝身体,庆德帝久病不愈心里已有些预感,当着母亲还得乐观,握住她的手说:“听说母后近日时常咳喘不止,也得小心保养啊。”
许太后淡笑着瞄了太子一眼,说:“哀家也觉这几日精神头不爽,找了个会紫微斗数的术士瞧了瞧,说是大限有劫,欲保平安得入寺修行。”
庆德帝皱眉:“您是皇太后,怎能出家呢?”
许太后说:“哀家初听也犯愁,幸好有办法解决,可找个八字硬的年轻女子做替身。”
“那这替身有什么要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