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再留他使唤了,回头另给他找份差事,你先去把他的东西收拾一下,派人送去给他吧。”
而后警示:“陈维远,在这宫里孤最信任的人就剩下你了,你可别像他们一样晚节不保。”
陈维远惶恐起誓:“老奴自跟了殿下便绝无二心,殿下就是想要老奴这条命,也随时可以拿去。”
朱昀曦仰头太息,怅然若失,挥手命他退下,独自捡拾凌乱的思绪。
祸兮福所倚,也许这是件好事。让柳竹秋欠他一个人情,以此打消对他人品的质疑。
她这么坚决无非因为有萧其臻这条退路,而我还没有足够权势支配他们,假如不能马上改变她的心意,那就从长计议。
柳竹秋在东华门外焦急等候,迟迟不见回信,忍不住动用皇帝给的特权,直入宫门来到东宫求见。
朱昀曦闻报,怨她胆子太大,急命人带她去刚才审问云杉的静室,见面先低声训斥:“你就不怕被见过你女装模样的宫人们认出来?”
柳竹秋心无旁骛地求情:“殿下,云杉白桃都是忠仆,求您饶恕他们。”
朱昀曦原本对她有愧,此刻觉得双方扯平了,还因受其愚弄在先,存着三分怨怒,冷傲地背起手说:“刚才那贱婢畏罪服毒,若非我叫人抢救,她已一命呜呼了。”
柳竹秋骇然追问:“她现在在哪儿?”
“……我派人送她和云杉去你的外宅了,又让他们请了大夫去医治,她应该能活下来。”
说完自顾自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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