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顾不得疼痛,迅速爬回来磕头哭丧:“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朱昀曦两边太阳穴嵌入烧红的铁钉,真想靠发疯来逃避残局,可惜头脑偏生异常清醒,擅自条分缕析地为他呈现因果。
柳竹秋重情重义,知道他用卑劣手段暗杀青梅竹马的爱妾,当然会认定他凶残无情。
难怪她会怕我,刚才我冲她发火时她一定在联想我杀死池选侍时的神态,并且深信我将来也会这么对她。
朱昀曦自觉受了泼天冤枉,又必须承认这“冤屈”是除自身以外的人都无法认可的,像被戳中腹部的蝎子,只会张牙舞爪挣扎。
“混蛋,怎么会是你出卖我!你怎么敢!”
意想不到的背叛一同推动狂躁,他冲着云杉暴踢几脚,取下墙上的宝剑,拔出雪亮剑锋抵住他的眉心。
云杉自忖必死,哭道:“别脏了殿下的手和屋子,让奴才回去自行了断吧。”
他抽泣着慢慢往外爬,仿佛一条受伤的虫子。
朱昀曦理智复苏,摔掉兵器喝骂:“你一死她更要恨我,真想害我做暴君吗?!”
云杉赶紧调头爬回去,哀惶地听候发落。
朱昀曦计拙,只能想到笨办法,仓促下令:“你马上去找她,跟她解释清楚,让她相信我不是坏人,是被逼迫才那么做的!”
云杉的命攥在他手里,明知是铁墙也得硬着头皮撞上去,不久鼻青脸肿出现在柳竹秋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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