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真的很难受,不免着急心疼。
“我前几天也伤风头疼,御医用艾条炙了炙阳谷穴就好了。你也试试吧。”
他开门叫侍从取来艾条,在暖炉里点着,为柳竹秋炙穴前,先将烧着的一端对准自家左腕上的阳谷穴。
柳竹秋问他在干吗,他认真调试着艾条到皮肤的距离说:“这艾条离得太近会烧出泡,远了又没效力,我先试好距离再给你炙。”
他觉得柳竹秋不肯顺从的原因是嫌得到的宠爱不够多,故而加倍呵护她。
柳竹秋一阵难过又一阵恐惧,这男人有心善待人时心细如发,体贴入微,翻起脸来又绝情绝义。
那日她听白桃说他设计除掉池绣漪,过后细加打听,池绣漪骑的那匹疯马玉乘黄还是太子平素最喜爱的。
他为避嫌疑,可以让无辜的爱马送死。
柳竹秋想象朱昀曦过去也像照护她这般温柔耐心地照护过那匹他亲手养大又亲手杀害的马儿,便不可自抑地预感将来她会受同样对待。
做他的妃子就完全沦为附庸了,别说实现理想,连生存的价值也会一点点丧失,迟早秋扇见捐,下场凄惨。
她装睡一个多时辰后朱昀曦依依离去。
下午陈尚志回来了,已换穿了簇新的便服,抱着白天穿过的太子冠袍对柳竹秋说:“云公公说殿下把这身衣服送我了,你替我收着吧。”
春梨接下包袱,柳竹秋让陈尚志坐到身边,问他这一天的见闻。
陈尚志说他先跟云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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