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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初七再次升堂逼问她同党下落,负责主审的刑部官员更明确提出:“忠勇伯与你交情深厚,可曾为你提供便利或指使你以万里春的身份行事?”
他敢明目张胆,必经皇帝授意。
庆德帝倒不是想要温霄寒的命,如同牧民驯养野马,会先在马身上烙下记号,再套以辔策。
此人今后将获儿子倚重,不抓点把柄在手里怎么行?
通过此案把他打成罪臣,贬到地方上去受些苦楚煎熬,等太子继位后赦免启用,他便永远欠新皇一份情,也会由于难洗的污点终身受人牵制,擅权欺主的可能性便大大降低了。
蒋少芬情知有人要害柳竹秋,她心愿已了,今天上堂就是来等死刑判决的,怎容坏人拿她做文章,凛然道:“我假扮万里春的事旁人一概不知,大人或与忠勇伯有私怨,要害他请另想招数,何必在我这儿动歪脑筋?”
气得主审官脸红筋涨,连说几个“大胆”,命人严刑逼供。
蒋少芬运功抵御,寻常刑具效力大减,只造成轻微的皮肉伤,她冷笑讽刺:“我为雪冤才甘愿就擒,岂可助你们再造冤案?要杀要剐判得利落些,再啰嗦我便不奉陪了。”
官员们以为她要强行出逃,忙命内外加强戒备。
主审官厉声警告:“蒋少芬,此间有上千守卫,都是精选来的好手,你插上翅膀也休想逃走!”
蒋少芬毅然回答:“我已得归所,何须再逃?”
人们早看出她视死如归,再找不到可以威胁她的事物。
主审官生怕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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