牲换取的,他没机会报恩,只能为她们报仇了。
通过几次深长而疲倦的呼吸,他摆脱暴躁,擦了擦脸上的泪和汗,让陈维远去准备明天的祈福事宜。
皇后越是逼迫他越不能出错,牢记血海深仇,时机来临就给她致命一击。
他盼望柳竹秋动作再快点,而柳竹秋的前期步骤是借助萧其臻来完成的。
萧其臻花了两天稳中求快地替她办事,第三日下午去伯爵府通报情况。
“我和刑部、东厂的人在牢里轮番审问惠音,她的供词都没有变化,就是咬定她从未入宫,与高蓓生勾结犯案。”
刑部的官员想是受了皇后一党指使,试图用刑拷问,被他和张选志联合制止了。
这下柳竹秋相信惠音是一心求死也不泄露太子的身世了,请求萧其臻尽快安排瑞福去见惠音。
萧其臻不清楚内幕,也不多嘴询问,只有求必应地帮助她。
此刻定力不够用了,忍不住说:“我不该过问你的机密任务,但请你在尽忠职守的同时保证自身安危,有可能的话,让我替你分担部分风险。”
他把痴情用在这种时刻,柳竹秋不免尴尬,笑道:“大人的好意我心领,但有些任务是无法分摊的,消息扩散越开,风险反而越大。你能接受我的请求,替我做事,我已经很感激了。”
萧其臻熟悉她的处事风格,无奈道:“我不用你感激,只求你平安。”
他至今未死心,柳竹秋的负担便无法解除,若在平时定会明确说些让他死心断念的话,这非常时期还需他接应协助,不能影响其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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