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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福解释:“我是家里的独女,从小被当做儿子养。我爹在码头上跑货,我跟他学了很多走江湖的本事,也略微会些拳脚,出门时又有几个仆从陪护,还支应得开。”
她怕惠音回避,追问:“您那位师姐很可能就是我堂姑,请问她现在何处?”
惠音的手指慢下来,轻轻叹息:“她早已圆寂了。”
瑞福惊讶,忙问:“何时圆寂的?”
“五年前。”
“她法号什么,也是这里的女尼?”
“她叫道真,是个游方比丘尼,最后的挂单地在定州祥云庵。”
“那您知道她葬在哪儿吗?”
“出家人不在乎臭皮囊,死后便一把火烧了扬了,不会落葬。”
瑞福不甘心,向她打听那道真包括相貌、年纪、俗家姓名在内的各种情况,惠音一一答复,给出的讯息都无甚价值。
柳竹秋闻报,即刻派她去定州祥云庵核实情况,对春梨说:“这惠音的说辞多有蹊跷。她说道真当年留下的钱不够,所以她托人拿去放贷,攒了五年利息才攒足修坟的钱?可主持说她平时行事孤僻,不与外人来往,如何能找到可靠的人帮她放贷?而且在本寺都没有朋友,怎会跟百里之外的尼姑交契?”
春梨说:“你怀疑她撒谎?那修坟的其实是她本人啰?这么说,她可能就是周家领养的女儿,或许还是太子的生母?”
前一个问题等瑞福从祥云庵回来就能见分晓,但后一个还不能轻下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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