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模糊言辞,不做明确表述。这样就能抬高李选侍的地位,对窦嫔形成牵制。
朱昀曦听后甚喜,捏住她的鼻子笑道:“还是你的脑袋灵光,等李选侍腰杆硬了,我就让她去对付窦嫔,省得自己再惹一身骚。”
柳竹秋真讨厌他把活学活用的才智用在驾驭妃妾上,不过“以女制女”是世间男人都擅长的技能,她不就刚刚“助纣为虐”地献计献策了吗?
所以说天底下最苦的差事就是做皇帝的后妃,作好作歹都不是,在被嫌弃和受摆布之间摇摆着过一生,她绝不能加入她们的行列。
朱昀曦调整好情绪,准备继续中断的前戏,却换柳竹秋没兴致了,按住他的手说:“臣女还有一事禀报。”
她故意巨细靡遗地讲述蒋少芬的调查结果,朱昀曦心阵阵发沉:“这么说人是再也找不着了。”
柳竹秋说:“要找肯定不容易,但还可从别的方向下手。根据蒋妈的调查,那黄大小姐离开周家时大约9岁上下,若真进了宫,入宫年份必然在这之后。殿下可派心腹依照这一线索暗中调查符合条件的宫女,或许会有发现。当然,也可以不找。”
她估计太子不愿亲涉其中,先为他铺好台阶。
朱昀曦现在不敢正视此事也是由于他正走着庆德帝的老路。
想到生母可能是与山西街那三个孕母同类型的柔弱女子,罪恶感便直线攀升,再也提不起劲求欢了,向柳竹秋歉意解释:“我最近身体不适,今天恐不能陪你了。”
这正随了柳竹秋心意,忙说:“殿下的玉体要紧。”
她起身理好衣衫,云杉在外轻轻敲门,通报:“殿下,宫里派人来,说二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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