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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竹秋能想到这是萧老夫人的行事风格,仍被她这一极端做法深深震惊。
萧老夫人年少时曾因包办婚姻痛失爱侣,中年守寡忍受孤寂,老年时明知旧爱鳏独也不敢稍递问候。
柳竹秋不信她这五六十年的漫长人生里就没对妇德、礼教产生过怀疑和不满。本身既是受害者,为何还要顽固地作茧自缚?
她猜萧其臻此时必定心急如焚,忙向杭嬷嬷保证:“妈妈快请回去转告萧老夫人,就说温霄寒若对外透露只言片语,管教五雷轰顶,尸骨无存。请她千万放心,看在萧大人的份上,勿再绝食自残。”
杭嬷嬷去后她彻夜忧心,次日派瑞福去萧府看望萧其臻,打听他家的情形。
瑞福回话:“萧大人已告假在家数日,说他的母亲病重,跟前一刻离不得人,我也没能见着他。”
柳竹秋放衙后亲自登门拜访,萧其臻听说她来了方才出面接待。
看他两眼红肿,双颊凹陷,鬓角添了几根银丝,柳竹秋知道萧老夫人的自虐也作用到了儿子身上,并且那愚昧的老太太仍未打消短见。
“听说令堂病重,我特来探望,不知是何病症?”
“我也不知道,请大夫来也瞧不出什么。可家母就是吃不下东西,喂她吃,她的牙关总闭得死紧。我前天担心不过,才强行撬开她的嘴,灌了一些米浆薄粥下去。这事也只有我亲自来,别人若碰她,她便咬人。跟她说话也不理睬,整天只是躺着,我这几日都在她房里打地铺,夜间也未敢合眼,生怕一觉醒来她已故去了。”
萧其臻说话时一改刚强做派,眼泪像接通了某处沟渠,哗哗淌个不停。又说:“我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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