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运。
隔天太子便悄悄去了山西街的外宅,那儿的人不知道他的身份,也不敢打听。
他到了那里便和蒙眼待命的陌生女子圆房。
这真是生平最尴尬的性、事,女方恐惧得直发抖,拼命压抑着不敢出声。
他由于羞耻、厌恶、沮丧、怜悯,迟迟不能鼓起雄风,得道士进献的催情丹药助阵方草草完事。
整个过程中他都不敢细看对方的脸,以免记住她的长相后会加倍心虚。
这份糟糕的差事还得持续两日,非得将三个孕母都临幸一遍,之后观察她们是否怀孕,假如失败还会有第二轮。
朱昀曦真想发疯,回忆那宅子里的景物,每个画面闪过都带出一阵恶心。他的尊严、人格统统被废弃了,只是一头配种的公兽,靠丑恶交、配体现生存价值。
都是窦家的贪婪将他逼至不堪窘境,等到了兔死狗烹的那天,他会连本带利跟这些人清算。
柳竹秋不知太子正身处这扭曲人性的黑暗计划中,见他好些天没来宣召,以为他遇到了麻烦。
这日休沐,午后得闲,她在内书房写请安的奏书。刚起了个头,陈尚志蹦蹦跳跳跑进来。
他每天和骆仇玩耍,又是傻子,出入内宅人们也甚少阻拦。
柳竹秋见他傻笑不停,瞧着挺喜庆,放下笔和声问:“裕哥,什么事这么高兴?”
陈尚志跑到她跟前说:“你来,我带你去看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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