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回去让人送药过来,爷爷吃了药就会好起来。”
陈尚志忙推着她去取药,还不停作揖求她赶快。
柳竹秋回到伯爵府,取出蒋少芬给的秘药让人送去陈家,随后叫施二来问话。
“你每天照顾裕哥,有没有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施二不解主人为何这样问,挠了挠头说:“他是个傻子,自然哪儿哪都不对劲,若有对劲的地方就不叫傻子了。”
柳竹秋忍笑点头,估计这老家伙私底下就没怎么用心管过陈尚志。
她又唤来骆仇,问:“你常跟裕哥玩什么呢?”
骆仇说:“蹴鞠、陀螺、骑竹马,什么都玩,裕哥会好多把戏,玩得比那些小厮都顺溜。”
“你看他玩游戏时像个傻子吗?”
小孩仔细想了想说:“动起来不像,停下来就像。”
“怎么说?”
“就拿打陀螺来说吧,他挥鞭子时知道变换方位和方向,眼力好,力道拿捏又准,那陀螺转起来跟朵花似的,聪明人都没他玩得好。可一停下来他就变得又呆又木,脑袋乱转身子乱扭,跟他说话得好几遍才能听懂,就是个地道的傻子。”
柳竹秋觉得疑点增多了,但还不想贸然试探,且再观察几天。
陈良机吃了她给的药,症状果有缓解,他的病是被前面几个大夫耽误了,后来太医院的院判开的方子是对症的,怕他年老体衰不敢下重手,用的都是温和调理的方剂,因此见效慢,加之病症强烈,他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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