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奴才想她也是一片忠心,姑且带她来试试,现在她想必已死心了,奴才这便叫人撤下去。”
他端着糕饼转身,朱昀曦突然说:“你先尝验吧。”
云杉难以置信地转身望着他,重听了一遍旨意,连忙应承,在一旁的水盆里洗净了手,取一只饼切下一块,先插入银签试了试,再放入口中细细咀嚼。看向柳竹秋,表情惊奇。
朱昀曦问:“怎么了。”
他忙咽下食物回禀:“奴才觉得这饼味道很不错,怀疑不是柳竹秋做的。”
柳竹秋问他何出此言?
他说:“你这双手使得了笔,拉得动弓,舞得了剑,还会沾阳春水吗?”
柳竹秋发笑:“云公公总说我不守妇道,如今我做了妇道人家该做的事,你又疑心,这叫我如何是好?”
朱昀曦见他们拌嘴不觉莞尔,很好奇柳竹秋的厨艺,命云杉将饼呈上来。
云杉献上切过的饼:“殿下,是肉松馅儿的。”
饼味道确实很好,朱昀曦饿了两天,吃到嘴里竟比御膳房做的更美味,点头赞许,命他再切别的口味品尝。
柳竹秋默默端视,太子面容清减了些许,眼圈染着浅浅的疲惫,不如往常光艳照人,却似雨后梨花,另有迷人弱态,叫人忍不住心生怜意。
我对他没多少情义,见了这模样尚且想保护他,若跟他朝夕相处,可不得拿他当宝贝?这也算所谓的真命天子吧。
朱昀曦不经意间被她长了钩子的视线刺中,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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