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问:“翠娥姑娘,你怎会被那些人抓住呢?”
曾翠娥正裹着范慧娘的披风缩在床上,听她问话,又小鸡仔似的抖颤起来,抽泣:“我睡到一半起来解手,不想丫鬟今晚忘记把马桶提进来,只好去外面。刚走进院子就被他们围住,吓得我当场尿了裤子。”
说到这儿又向范慧娘请罪:“太太,都怨我,您要不是为了顾惜我也不会教强盗们抢走钥匙,翠娥惹出这天大的灾殃,情愿以死谢罪。”
她换下的脏衣还丢在墙脚,众人想象她当时的处境,无不胆寒怜悯。
范慧娘搂着她含泪安慰:“这是天降横祸,却也怪不得你,索性人没事就好。”
曾翠娥见主母这般宽宏,当即跪地连磕十几个响头,抱住范慧娘双腿泪如雨下。
场面格外感人,周围人欷吁不已,只柳竹秋不为所动。
回到闺房,蒋妈悄悄对她说:“小姐,今晚这事有些怪啊。咱们府上地盘不小,那伙贼人怎么悄无声息就进来了,又径直摸到太太院里。中间必有内鬼接应。”
柳竹秋笑问:“你看内鬼会是谁?”
蒋妈想了想,意味深长道:“不好说。”
柳竹秋会意:“眼下确实还不好说,等老爷回来再做区处吧。”
她安心睡下,一觉眠到日上三竿,而柳邦彦已回府,柳尧章也闻讯来向父母请安。柳竹秋进到父亲内书房,正听见他俩在商议夜间的贼盗案。
“我看还是别报官了,钱财都是身外物,为这个惹上别的祸事那才叫得不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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