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少芬和春梨知道她这是自言自语,默默等她思考。
这时一只老鼠遽然跃过窗棂,春梨刚叫出声,蒋少芬已掏出一枚铜钱嗖的射去,老鼠头骨破碎,软踏踏掉在地上。
她上去拎起,开门远远扔掉,回来重新关了门,坐到原来的位置。
春梨笑道:“蒋妈,你在别处可千万不能露这手。”
“还用你说,我在外人跟前装得比你还胆小呢。”
蒋少芬爽朗大笑,柳竹秋也跟着笑了。
她这保姆身手不凡,还懂得岐黄之术。她的武功和医理都是从她那里学来的。柳邦彦因蒋少芬是赵氏的心腹才放心把女儿交给她照看,若知道她教柳竹秋这些“歪门邪道”,早把她撵走了。
笑声未住,范慧娘派人来请柳竹秋吃饭。柳竹秋去时曾翠娥也在,她在家这几日冷眼旁观,范慧娘真被这准姨太太哄住了,只要柳邦彦不在家,一日三餐都会叫曾翠娥作陪,跟她有说有笑,还赏赐好些衣物首饰,俨然有以姐妹相处的趋势。
柳邦彦年事已高,长期清心寡欲,有老婆做摆设就够了,屋里没添置其他姬妾。
范慧娘恪守妇德,觉得丈夫“节欲”无可指摘。但守得住空房之苦,耐不住心中孤寂。虽有柳竹秋做帮手,毕竟隔了一辈,长幼有别,很难说得上剃己话。
如今来了个曲款周至的曾翠娥,每天向她嘘寒问暖,打勤献趣,范慧娘就像黑屋子里透进了风,神气舒畅,认为有这个伙伴作陪,日子便不那么难熬了。
柳竹秋明白她的心思,如果将一只金鱼封在琉璃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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