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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竹秋适时苦笑:“若被男子当众表白,是有可能叫促狭小人讥谤,但换成女子就没这层顾虑了。当年钟无艳曾向齐宣王自荐枕席,宣王深受感动,立刻将其立为王后,从此齐国大治。臣女想殿下之尊贵未出宣王之右,而以臣女之才貌难道还不比不上齐国第一丑女?向殿下陈述思慕之情,有何不可?”
不止朱昀曦,其他人也因尴尬面红耳赤,云杉气得跳脚,指着她詈叱:“柳竹秋你还跟我保证今天会谨守礼仪,我就不该信你的鬼话!”
柳竹秋用柔弱做盾牌:“臣女都这般俯首帖耳了,还不能令人满意吗?想是因为臣女出身寒微,不懂宫廷礼节,云公公教我便是,何必动怒。”
太子的近侍必然是宦官,她早看出这细声嫩气的少年是个小太监。
云杉还要骂她,朱昀曦不愿再看闹剧,出言打断:“罢了,这些以后再同她计较。柳竹秋,你可知孤王找你所为何事?”
这也是柳竹秋最在意的点,试探:“臣女也很好奇,心想殿下还不至于是为拦驾的事找臣女追责吧。”
朱昀曦冷嗤后说:“那晚孤命人救治那名涂鸦者,可他当天夜里便伤重而亡,死前未留下任何遗言。”
柳竹秋吃惊,回想那人的遭遇惨状,心被揪紧了,继续听太子陈述:“侍卫清查他的随身物品,找到一只护身符。”
云杉闻言快速从腰包里取出那只护身符上前递给柳竹秋。她奉朱昀曦命令打开护身符,掏出里面的符咒,见符上盖有寺庙的印戳。
“大无相寺。”
云杉替主子解说:“我们查过了,这大无相寺就在文安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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