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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竹秋早知金宏斌等人对淫辱义姐之事毫无悔意,亲耳听这厮詈夷为跖,内心杀气翻腾,向牛敦厚拱手:“大人,那日我在飞花楼让秀才们代为上交的三百两银票,千真万确是严掌柜给我的,去银庄查票根就能知道通兑人是谁。”
牛敦厚说:“早查过了,银票确实是严墨秦兑换的,可他说那笔钱是他给你的借款。”
“他有没有说晚生为何找他借钱?”
“他说你挥霍无度,手头吃紧,时常借外债,已经不是第一次向他借钱了。”
“那么,他说我让他代售文章,统共卖了多少钱,他又是如何把钱交给我的?”
牛敦厚命严墨秦再供诉一遍,严墨秦说一篇文章卖了三十两银子,总共得银一百五十两。那日温霄寒约他去醉仙楼吃饭,他就顺便交付了银两。
他一边说牛敦厚一边看前日的供词,对照后没有差误,便以怀疑的眼光审视柳竹秋,问她有何话说。
柳竹秋笑道:“大人,能许晚生直接问他几句话吗?”
获得首肯后,她转头看向严墨秦。她身负举人功名,到了府县一级的衙门可不向长官行跪礼,因此站着受审。
严墨秦跪在地上,比她矮了足足半截,再被她居高临下俯视,气势上又输了,心里愈加发虚。
听她问:“严掌柜,那天我和你,是谁先到醉仙楼的?之后又坐在酒楼哪个位置?”
忙说:“是我,等了一刻钟你才到。坐在二楼靠窗右起第五张桌子旁。”
严墨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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