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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梨停步嗔怪:“大人的事奴婢们不敢问,但您也不该来过问我们妇人家的东西。”
她樱桃小口微微一张,伶牙俐齿全露了出来。
萧其臻换种问法:“你是柳大小姐的贴身丫鬟?”
春梨不慌不忙道个万福:“正是,大人还有什么话要问?”
“没有了,替我向你家小姐告罪,就说下官并非有意滋扰。”
“是。”
春梨全无畏惧之情,故意拖长音调应答,裙摆一旋,飞鸟投林般轻盈地掩身门帘之后。
有其主必有其仆,欲知柳大小姐为人,可凭这丫鬟的言行管窥蠡测。
萧其臻来到柳家前厅,坐下重理思路,而后耐心静待。
白氏差人送了两次茶水点心,萧其臻能觉察到她藏在殷勤背后的焦虑,设身处地一想,深感这家人的行为真真滑天下之大稽,荒人间之大谬。
日哺前柳尧章回府,他想必提前接到家人报信,见到萧其臻时脸上盘旋着挥之不去的怆慌。
萧其臻不无责备地叹气:“叔端,你这次太胡闹了。”
柳尧章像咬钩的鱼不由自主要蹦起来,急忙拉着他直奔二门,领到自己的小书房,屏退下人紧闭门窗,擦了擦脑门上的细汗,忐忑地拱手相询:“载驰兄,你都知道了?”
他不确定事情败露到哪种程度,想见机行事。
萧其臻淡淡问:“叔端,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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