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还醉着,声音并不晴朗,带着红酒发酵时的沉淀。
连爹都不知道是谁。
时奈撇嘴,“算了,我会自己去吃药。”
“哎呦,小乖委屈死了。”骆览月舍不得她,当即就退了出来,瞪了眼贺裴,“还不清醒?快把你的丑东西抽出来,赶紧给孩子洗洗。”
“我不要。”男人别扭的扭过头,像个小孩子抓紧了糖果就不愿意轻易放手一样生闷气。
时奈突兀的空虚了一瞬,抓紧了骆览月的胳膊,望着他,又用那种他无法拒绝的眼神。
骆览月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整个人水灵灵的,偷着鲜活的生气,配上他白羊一样清纯的脸庞,说出的话像耶稣门下的年轻圣徒一样具有治愈力,终于是做了一回表里如一的事,“奈奈,不行,嘴上说着不想怀,还不老实,你让我怎么说你才好,欲求不满的。”
“还有你!”他矛头一转,“贺裴,你年纪比时奈大多少,还仗着喝醉酒这个借口欺负人家,我都替你害臊。”
替他害臊?贺裴隐隐想乐,是谁刚刚好胜心强的非跟他比,腰动的那么狠,撞的时奈身体像虾一样弓起来,差点把沙发搞塌。
事后装天使?谁不会啊。
“时奈,我的头好痛痛。”贺裴捂着头,夹着嗓子说话,“可能还是有点醉。”
你快来安慰我,抱抱我这几个字就差写在脑门上了。
骆览月真是被贺裴的无下限操作惊呆了,嗓子夹的他都起生理反应了,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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