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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了半宿, 将人从头到脚,里里外外吃干抹净。靳恩亭彻底治好了程新余认床的毛病。
睡不着归根结底还是不够累。一旦累到极点,沾到枕头分秒入睡。
高档小区治安极好, 没有扰人的大喇叭,也没有小贩卖早点的叫卖声。直到上午九点还是一片阙静。
程新余这一觉睡得很安稳, 连梦都没做一个。
醒来后神清气爽, 心情美妙。
她没什么起床气,但如果前一晚没睡好的话,她就会很烦躁。
窗帘透进一点光, 室内光线暗沉,让人分辨不出具体时间。
空调开了一夜, 这会儿还没停。冷流刮过皮肤,泛起一层细细密密的沁凉。
身侧的人还没醒。男人坚实的胳膊横在程新余肩膀上,她背对着他,蜷缩在他怀里。他温热的呼吸浮在她脖颈间,睡容安详。
程新余不是第一次在靳恩亭怀里醒来。在那间小小的出租屋里, 一米五的小床上,空间有限,两人不得不紧挨在一起。都赶着上班, 早晨的那一个小时就跟打仗似的。哪里有时间躺被窝里温存。
何况他们那会儿的关系也不适合温存。
她百无聊赖, 又不愿起床。只能给自己找点事干。不知不觉就盯上了靳恩亭的手。
手背白皙, 横着淡青色脉络,十指细长,指尖圆润, 毫不锋利。指甲被修剪得干干净净, 让别人一眼就对这双手的主人充满了好感。
一时入迷, 抓起他的手把玩。一根一根手指细致描摹过去, 比画工笔画还认真。
爱不释手,就跟小孩得了心仪的糖果似的,反反复复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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