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换个地儿!”他终是妥协,坐到床沿。
近在咫尺,冷冽的雪松香袭来,沾了程新余一身。
她低着头,不由自主摈住呼吸。
她突然从叛逆委屈的情绪中抽离出来,心跳不自觉开始加速。
靳恩亭忽的抬手,摸了摸她发烫的耳朵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