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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本家都这么冷血无情的吗?
但凡有点同理心的人听说她考公考了四年没上岸,不该安慰她一番吗?
可这人倒好,非但不安慰她,他还落井下石。
好在程新余不是来寻求安慰的。不然她非心梗不可。
酒精下腹,身体渐渐回暖,她生出了诸多表达欲。她迫切渴望有个人能坐下来好好听她说话。
考公失败,爱情破灭,程新余的人生晦暗无光。她能拿出来说的可太多了。
可是靳恩亭是谁?
站在金字塔顶端睥睨众生的男人,他会听自己的废话吗?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唯有沉默。咽下一切的不甘和委屈,自我消化。
眼看着女孩开始倒第三杯红酒,靳恩亭冷不丁开了口:“手怎么了?”
“啊?”程新余错愕地望着他,反应迟钝。
只见这人的目光落在她右手上,食指裹着创口贴。
程新余低头捻了一下指尖,毫不在意地说:“被a4纸划破了,小事啦!”
“吃好了吗?”他急于结束这顿晚餐,让一切回到原点。
程新余:“……”
话题跳转的太快,程新余应接不暇。
反应过来赶紧回答:“吃好了。”
“走吧!”靳恩亭率先起身,步子迈得极大,行走如疾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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