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命,还说要娶她。
后来,公子不要命地筹谋拼杀,一路走到今日,竟是真的履行承诺了。
她不知道成亲意味着什么,只知道今夜所有人都很高兴。
将士们喝得醉醺醺的,公子给她灌了两杯,还拿出先前做好的大红袍子,准许她日日都穿着。
兴许是那两杯酒的作用,怜玉从未喝过这么辛辣的东西,到现在都头晕眼花。
“玉儿乖,到了到了。”
陆言清耐心地哄着背上的少女,就像她曾经在桥洞之下,温声哄着自己一样。
小木屋十分简陋,只有一张床榻,一桌一椅。
但被褥都是大红色的,床头贴着自己剪的囍字。
新郎官手艺不好,剪的略显歪斜,却让小屋温馨起来。
陆言清将玉儿放在榻上,替她褪去衣衫,整理着贴身小衣。
他的动作半生半疏,像是偷偷练了许久,可看到含苞待放的少女时,还是红了脸,手指怜惜地颤抖。
“玉儿,跟着我,苦了你了。”
陆言清声音干涩,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哽咽,眉梢眼角却含着笑意。
说出来难以置信,他与玉儿同床共枕这么久,竟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甚至连一个亲昵的吻、撩拨的抚摸,都未曾有过。
昔日他随手救回来的小姑娘,成了唯一终生追随之人。
他曾经厌烦过、鄙夷过、嘲讽过的少女,成了他捧在掌心,不舍得碰一下的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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