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在自己脑袋上。
殿内鸦雀无声,肃穆寂静得能听见惊惧的呼吸。
陆景幽仍然一言不发,颇为满意地看着满朝的反应, 随后脸色彻底阴沉下来,明晃晃带着愠色。
他警告地瞥了一眼憋笑的疾风,强行按捺住想要上扬的唇角, 正色道:
“长公主办事不力, 即日起迁居金銮殿思过, 无朕的旨意不许随意出宫。”
此话一出,群臣哗然。
燕北一族虽有疑虑,但毕竟是陛下的意思, 暂且缄口不言。
可角落里几位身居闲职的陆氏旧人没这定力, 眼看着自家嫡公主受罚, 就像是当众打脸, 又气又心疼地站了出来。
还未义愤填膺地辩解质问,陆景幽就早有预料的遥遥俯视一眼,平静坚决道:
“此事非同小可,朕心意已决,再有人妄议,定会一并发落。”
如此一来,那几人显然十分犹豫,互相传递着眼色,看了看狠厉决绝的陆景幽,又瞧了瞧自个儿好不容易保留的乌纱帽,终究没敢造次。
尽管他们的位置是长公主争取来的,按理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但对新帝的畏惧还是太深了。
况且只是迁居思过,连为何办事不力都没说,应当没有大碍。
退朝后,他们面面相觑,决定先赶紧告诉娘娘与大皇子。
然而他们想得清楚,其余人可就未必了。
出了宫门,群臣一头雾水,连燕北一族也不乏揣测。
大多是觉得陛下看不惯旧皇族,纵使顾念旧情,难免有喜怒无常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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