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人刺中了他的软肋吗?
陆嘉念琢磨不透,烦恼地翻了个身,数着他的睫毛打发心思。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待到回宫,她定要亲自问清楚。
寅时三刻,夜深人静,东郊城外鸦雀无声,几缕月光探入断桥桥洞之中。
杂草严严实实地盖住两个身影,怜玉小心翼翼地环顾四周,确定四下无人后,才搀扶着陆言清爬出来,二人坐在桥边透气。
“公子,好不容易才弄来这些,您将就吃些吧。”
怜玉饿得肚子咕咕作响,圆润的小脸瘦了一圈,但仍然把糕饼和清水推给陆言清。
她躲闪奔波了一天,鞋底磨破了,被人打得浑身是伤,笑容却一如既往的清丽单纯,好似这些烦恼很快就抛之脑后。
兴许在她眼里,只有皓月清辉,晚风拂面,公子相伴,其余苦难不能夺走她的欢愉。
陆言清衣衫破旧,身上血迹斑斑,伤口恢复不少,可那条手臂也彻底废了,再也不能挥毫泼墨,作诗下棋。
他脸色阴郁,静静看着无忧无虑的怜玉,目光随着她的双腿轻轻晃悠,无端舒缓不少,心绪渐渐明朗起来。
刚要伸手接过那些糕饼,陆言清扫过怜玉清瘦的身板,淡淡收了回去,沉声道:
“你吃吧,我不饿。”
“那怎么行?公子还未痊愈,不吃怎么养伤?”
怜玉顿时严肃起来,清澈的眸光凝视着他,掰碎了糕饼喂到他嘴边,温柔哄道:
“玉儿被公子救回来前,时常三日都吃不上一顿饱饭,早就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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