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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笔买卖看似损耗极大,实则一分不亏。
她现在嫁过去,定然不如当初招驸马时尊贵体面。
日后陆言清以她夫君的身份出入皇宫与前朝,打探笼络结交朋党,便利至极。
更何况他以陆氏宗族的身份夺回南越十四州,比日后用帝王之权出兵攻打要和缓得多。
宁国人精明算计,此时更容易退让。
父皇昏聩,多年不理朝政,但她不能引狼入室。
“儿臣不嫁。”
陆嘉念想明白其中道理后,毅然决然地跪在父皇面前,脊梁挺得笔直,直视父皇意外的目光,声音清亮道:
“儿臣从未与他两情相悦,此人不堪托付,只怕后患无穷。”
父皇脸色登时一沉,骤然握紧掌中茶盏,怒意上涌使得气息不顺,身形微微颤动,训斥道:
“之前你不愿和亲,朕心疼你才定了这门亲事,你还有什么不满足?”
闻言,陆嘉念险些笑出声来,讽刺之意无处可藏。
父皇哪里真心疼她?不过是恰好中了圈套,顺水推舟骗她罢了。
可是平心而论,父皇常年闭塞,又不如她知晓前世之事,她理得再清楚,也不能宣之于口。
她敢保证,若她将一切都告诉父皇,不仅他不会相信,还会让太医院严加照看。
陆嘉念憋闷地舒出一口气,最后努力道:
“并非儿臣执拗,父皇细想,当初越州一脉亦是皇族分支,如今远离京城,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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