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给她。
她失落地敛起眼睫,脑海中还思忖着出门前的那件事,暂且没有辩解,只是攥紧衣袖,顺着父皇的话说道:
“是,儿臣以为陆言清实为良配,自作主张见过几面。”
说着,陆嘉念暗中观察父皇的神色,故意试探道:
“既然父皇觉得这是件丑事,不如下旨赐婚,纳陆言清为驸马,如此不就成了一桩美事?”
“住口!”
父皇比她预料之中的反应还要大,虚弱的身子气得震颤不止,跌跌撞撞地走下高台,颤巍巍指着她的鼻尖道:
“你......你才多大?成日不好好学规矩,招什么驸马!”
“父皇,儿臣已到二八之年,有何不应当呢?“
陆嘉念凝眉望着眼前暴怒的男人,越想越觉得这话无理,较真道:
“六妹妹今年才及笄,兰妃已经大张旗鼓地为她张罗驸马之事,她私下见过的小郎君,两只手都数不过来。同样身为公主,儿臣还年长些,怎就成了不知廉耻?”
她憋闷得难受,一股脑把所有不满和质问都倒了出来,听得父皇脸色发白,哑口无言,许久才不容置疑地打断道:
“你和她不一样,你是嫡亲公主!”
此话一出,陆嘉念更是挺直了脊梁看着父皇,理所当然地点点头,眸光愈发困惑。
正因为她是嫡亲公主,又身为长姐,所以应当在妹妹前面招驸马,也应当更加顺心才对。
难道这是父皇阻拦她的理由吗?未免太牵强了些。
不一会儿,似乎父皇也发觉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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