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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嘉念不情不愿地跟她走,忽然觉得有些不对,蓦然停住脚步,失声问道:
“你说什么?宁国使臣?”
柳叶不明所以地点头,看得她更加脊背发凉。
若是她没记错,前世大梁战败,宁国指明要嫡亲公主和亲。
她哭了三天三夜,连嫁衣都备下了。
恰好陆景幽那时夺位,又将她囚于金銮殿,此事才算不了了之。
人总是会思虑不到侥幸逃过的事情,她以为今生阻止陆景幽便好,从未想过往后该何去何从!
幸而战败和亲是三年后的事情,她还有时间。
从及笄那年开始,母后就主张为她择选驸马。
奈何她前世舍不得母后,一直不肯嫁人,更不愿去亲自挑选,婚事一拖就是三两年。
兴许只有早日定下婚事,才能彻底绝了此路。
“公主,您怎么了?吓破胆了不成?”
柳叶在愣怔的陆嘉念眼前挥挥手道。
“无妨......我这就去更衣。”
陆嘉念心口发闷,勉强地挤出一丝笑意,又忽然嘱咐道:
“你去告诉母后,就说前些日子她说选驸马一事,我点头了。”
柳叶奇怪地眨眨眼,但还是应了一声走远了。
陆嘉念心乱如麻,一个头两个大,再也没了方才放烟火的兴致,匆忙离开后院。
徒留陆景幽一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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