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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若是用这种皮质短鞭来打陆景幽,总有说不出来的不对劲。
特别是在此情此景之中,二人独处一室,一个刚从榻上下来,一个正要睡在榻上。
这个念头让她及时收手,终于回过了神,暗自感慨刚才真是魔怔了。
她若是真那么做了,不就成了和陆景幽一样恶劣之人了?
“责罚就免了,下次不许再来我床榻。”陆嘉念淡淡道。
闻言,陆景幽沉沉应了一声,望着地面的眸光中非但没有高兴,反倒是有些失落了。
他先前悄悄试过这条皮质短鞭,当时就在想,皇姐如果能帮他好好使用,应当会舒服极了。
若是有机会,他来帮皇姐用,也应当极好。
可惜了。
“我只是想,若是我暖榻暖的好,皇姐兴许能留下我。”
陆景幽将短鞭收起来,稍稍挺直了脊骨,墨色眸子敛尽遗憾。
此话一出,陆嘉念强忍着才没轻哼出声。
不论别的,光是前世仇怨,她觉得如今对陆景幽就已经是仁至义尽了,这个还是看在他实在可怜的份上。
留下他太多麻烦,她犯不着。
陆嘉念刚想回绝,垂眸时又瞥见他眼巴巴的模样,耳畔回荡着方才那句话,忽然有一阵不想控制的趣味。
她清楚地殪崋记得,前世皇兄拼了命掩护她逃跑,最终被陆景幽玩弄于股掌之中。
那一夜,她再不想为难自己褪去衣衫暖榻,却被他拿着崔嬷嬷的性命威胁,压紧牙根解开寝衣上的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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