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路,摆明了是在躲她。
但蒂安娜并未追上去,也并不丧气,因为她猜得到艾德里安躲开她的原因。
她甚至希望他躲着她一分一秒、一日一夜,越久越好,压抑的时间越长,爆发时才会越难以自持-
艾德里安觉得自己病了。
他只要一空下来,脑中就会不由自主浮现出蒂安娜躺在他身下被他用手指插到湿着眼睛喷水的模样。
几个小时前并不这样,但距离那场欢好发生的时间越久,病症也就越严重。尤其在看见蒂安娜时,他脑子里几乎再装不下其它东西。
他记忆力很好,手指被柔软的肉穴绞住吸吮的感觉即便过很了长时间他仍记得清清楚楚。
很紧、也很热,像一张浪荡的小口缠吸着他,想将他指根都吃进去似的饿。
他一动起来,她便开始叫,她的声音很好听,呻吟时更加动人,他在行走、在坐着、在闭上眼沉思时,耳边一直萦绕着那细弱得如同幼猫般的可怜吟。
呜咽着,祈求他快一些、重一些,用手指插进她体内的深处。他没有告诉她,他可以用手指摸到她的宫腔。
战场的医生曾救下过一个被奸淫的女人,身下血流不止,他说她宫腔受损严重,那是女人怀孕的地方。
二层走廊,两名士兵见迎面走来的艾德里安面色肃穆,站定恭敬问好,“大人。”
艾德里安沉着颔首以回,但只有他自己清楚,在此时此刻,他的脑子里在连续演绎着什么淫浪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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