捎给你老婆的东西,偶尔是她到寝室楼下拿。”
宁涛笑着抓了把头发,“我操。”
江以北:“有一次我那哥们儿跟她媳妇吵架,俩人折腾到半夜,我跟她被卷了进来,给俩人当传话筒,他们和好以后要请我们吃饭,那天我其实刚熬了两个大夜,黑眼圈看上去像肾虚,不知道她对我的误解是不是从那时候就根深蒂固了。”
江以北:“我在画室原来坐最角落的位置,因为窗前走来走去的人很烦,有一次接水回来看到她站在窗下朝画室里张望,我把位置换到了窗边。”
“瘸腿那段时间,有天晚上她下了晚自习从画室窗外经过,问我吃没吃饭,我吃过了,跟她说没吃,她就跑到食堂帮我买了蛋炒饭和海带排骨汤。”
“那天我其实有事必须去画室处理,平时都在家,后来我每天都去画室,她就每天下了晚自习帮我带一份蛋炒饭和海带排骨汤,姑娘脑子大概有点轴,不知道买点别的。”
苏酥鼻子一酸,却笑了出来。
江以北:“坐在图书馆二楼靠南窗的位置能看到一个岔路口,她不是拐到图书馆,就是拐到路尽头的阶梯教室,我对上自习没什么兴趣,偶尔心血来潮会和她偶遇,问她借一只耳机,她应该很喜欢朴树,我借了几次耳机,她听的都是朴树的歌。”
“我最想她的那一次,跟她一起站在廊檐下看了半天的雪。”
江以北望向苏酥,脸上吊儿郎当的神情不见了。
“我这人挺操蛋的,一个人独惯了,喜欢那姑娘,却不想着多花些时间把人追到手,明明有一百种方式可以向她表白,我却用了让她最没安全感的那一种,在她那碰一次钉子就拍屁股走人了,这大概就是所谓傻逼的迷之自负吧,我用四年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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