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名署在毕业论文上,这么做其实也没白给孟老师扣个劳模的帽子,因为他们这些心脑血管专业的毕业生都钻研过他的论文,学习过他不胜枚举的临床疑难案例。
他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和孟林深同上一台手术,并且和他一起经历了十个小时的并肩作战,硬是把一个没有希望的人从鬼门关里抢了回来。
他这几天吃睡都在医院,几乎是寸步不离地守着苏文祥,如果这个病例能够成功治愈,他参与的这台手术大概也会成为无数医学生钻研膜拜的对象。
病床上的男人昨天醒过来一小会儿,各项生病体征正常,此刻他睡得安详,清醒了大概也体会不到自己和死神那场贴面舞跳得是怎样惊心动魄。
丁医生习惯性地回顾了一下这个病人被送进急诊时的情况,内脏多处出血,最致命的一处损伤在心房部位,幸运的是心包伤口被血栓堵塞,没有立即造成大出血,即便如此,他给出的结论和专家会诊之后结论一致,救过来的可能性太小了。
他给了病人家属两个治疗方案,一个是保守治疗,实际上就是等死,另一个是转到北京上海的医院,联系国内屈指可数的几个心脑血管专家,冒险做开胸手术,死马当活马医。
这个方案说了等于没说,因为可行性几乎为零。
首先伤者情况不适合长途转院,很可能没到地方就不行了,其次医疗资源顶尖的医院伴随着顶尖的稀缺,一床难求,最后即使转去顶尖医院,没有业内那几把神级的手术刀救治,他这种情况还是九死一生。
苏文祥入院第三天,孟林深坐晚上的航班赶来了,当晚医院组织了第二场专家会诊,天亮直接上了手术台,十个小时手术做下来,丁医生默默给自己的职业生涯画了个阶段性圆满的句号。
孟林深走之前还去普通病房看了眼苏文祥女儿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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