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话说多少都不知道羞耻的一个人,泰然自若地红了耳朵尖。
瞿美珍老公是搞石油管道建设的,还没到退休的年龄,每年大半时间都在施工现场,孩子也进了石油单位,还没有结婚,也是常年在外地。
她一个人懒得回家的时候就住在店里,久而久之,后面的那个小隔间被她收拾得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林小枫和苏酥中午留在店里吃饭,瞿美珍做了林小枫在微信上念叨了好几天的麻辣烫,这是瞿美珍年轻时最拿手的饭。
两个人高中毕业后在一起倒腾服装,常常忙得正点吃不上饭,一天最享受的时候就是关了店,在院子里的蜂窝煤炉子上热起锅来,先炒一块麻辣牛油锅底,然后再把菜和肉一股脑扔进锅里,有什么扔什么,翻炒一下再加水煮,最后乱七八糟扔一堆调料进去,煮熟了就是一锅美味珍馐,林小枫年轻时候能就着一锅麻辣烫干掉三碗米饭。
“我不要米饭,早上碳水吃多了。”
林小枫馋兮兮对着一碗冒尖儿的麻辣烫,接过瞿美珍递给她的碗筷。
瞿美珍便只给苏酥盛了一碗米饭,给自己盛了小半碗。
“尝尝你瞿阿姨煮的麻辣烫,最好吃了。”
林小枫抄起筷子边吃边对苏酥说。
苏酥点点头,夹起一片土豆尝了一口,就是正常的麻辣烫味道,还微微有一点咸,但因为那段相互温暖的刻骨回忆,这碗麻辣烫就成了林小枫记忆里无法替代的味道。
“好吃。”
苏酥朝两个人笑笑,味蕾善解人意,也渐渐尝出了这碗麻辣烫不同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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