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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朝朝:“谁说不是,再说人家正在换牙呢,他也不知道体谅。”
苏酥:“......”
她无语地问:“他初恋几岁?”
孟朝朝:“六岁吧,我暑假过来住,正好看到他失恋一蹶不振的样子。”
苏酥:“.......”
孟朝朝:“要说江以北这人,从小到大都是又臭又硬的脾气。”
苏酥看向孟朝朝,目光里是掩饰不住的好奇。
孟朝朝:“就说他小时候,每年暑假其实都挺盼着我来这边住的,可就是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我每次到这里的前三天,他冷的跟个小冰棍一样。”
苏酥笑了,她想起照片上的小男孩,那么小的时候对着镜头就会摆酷了。
孟朝朝:“有次他发烧了不肯吃药,外婆为了哄他吃药,骗他说如果北北乖乖把药吃了,姐姐明天就会来,他二话不说就把药吃了,晚上也破天荒地乖乖早睡,第二天不用外婆叫就醒了,把他的零食摆一沙发,等着我来了献宝,结果等了一天等不到我,他以为是自己药吃的不够多,傻乎乎问外婆要药吃。”
苏酥心想,他小时候应该是很孤独的吧,说起来,自己其实是有个无忧无虑的童年时光的,被爸妈捧在手心里养到大,几乎没受过来自家庭的委屈。
这大概也是她后来受了委屈就再也不能释怀的原因吧。
只一次,她就摔得再也爬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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