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嘴硬心软,吵架的时候再气,也免不了担心,也许这就是亲人,血浓于水逃不开的亲人。
钟妍带他吃了饭就回去了,医院里小姨在守,她没回沈听澜那边,回了自己家,也是怕钟妈有什么事找不到她人。
晚上十一点,钟妈和钟妍都已经睡了,突然接到了小姨的电话,说外公改口不愿意做手术,外婆也变了挂,要明天回外公家,一家人开个会讨论讨论这手术做还是不做。
钟妍想了无数种外公不想做手术的可能,怎么也没有想到,她跟钟妈赶回去听到的是这样的答案。
“不能切,那是男人的尊严,你爷爷以后心里会不舒服的。”
钟妍看着一脸正经的大姨说不出话。钟妈连着一年的压力,此刻听到这话已经连脾气都没有了,她有些疲惫的坐在沙发里,语气不耐烦的问:
“你是不是跟爸爸说了什么?你不要把你自己的想法强加爸爸身上。”
说到这小姨也有些来气,语调高扬很是不满:
“她跑去吓爸爸,说以后就会跟太监一样,娘里娘气的,说话声音会变细,搞得爸爸不肯做了。”
荒唐,什么叫荒唐?
钟妍活了二十多年在今天终于知道了什么叫荒唐。
她以前觉着,这个词多数就是个夸张的语气词,奶奶不承认她被骂过的时候,她哥骂她的时候,大姨下跪的时候,她从来都没有觉得荒唐过,那不过是人性的自私。
但今天她真的觉得古人这词,实在是形容的过于恰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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