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没有来过。后来听闻陆家确是又献了位娘娘。
官念做了太妃,每日清闲的很,时常写几封书信来。她说自己是个懦弱的人,却做了这世间女子少有的两件事。她的信写的细碎,大部分时候是写絮絮叨叨的废话,写着窗外的花花草草,还有一个时时都能出现的影子。写了几年,她便不再来信、音信全无。索性官绣娘也只是将这些信当作些许慰藉,也并不过分在意。
当年皇长子被土匪所杀,葬身西南。却平定匪乱、设法撵走了无恶不作的税监,又捐出银钱治河。多年后,听闻治河工程竣工,那位带头治河的薛县令,本该向朝廷请功,在仕途上多走几步,可他偏偏辞官归乡。后来听说,是因他的发妻多年积劳成疾,在河道竣工前撒手人寰。
距离绣庄几步远,有一个茶楼。茶楼里有个高姓的说书先生。他喜欢讲些志怪,更多时候,却在反反复复讲一个狐妖成仙的故事。
却说有个狐妖和书生相恋,可那狐妖本是个就要成仙的大妖。成仙便要去天庭,因此也无法与书生长相厮守。她掐指一算,自己与书生的姻缘,也仅仅剩下零星几日。缘尽前三日,在书生熟睡时,她起身出门去,兀自飞升。
后有神仙问起这狐仙,为何不与那履尽与那书生的姻缘,好生道别。那狐妖却道,留下三日姻缘,生生世世,总还有再见之时。若是贪恋一时相伴,此后余生,便是永生永世的相思别离之苦,却再无相见之可能。
这日,说书先生照例般收起众人打赏的银钱,背起行囊,摇摇晃晃地往外走去。临走前,他回头,遥遥看了眼不远处依旧燃着烛火的绣楼。
在最高的那面窗户,烛光映出一个女子的影子,她正垂首,不知在做着什么活计。两道长长的耳坠也映在窗户上,随着女子微微的动作,徐徐摇晃。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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