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是说了, 只要将人抓回来就行。杀不杀的,全看老子乐不乐意。”
官白纻神色一凛, 忽而脑后冷风作响。她下意识低头, 雪亮的刀锋擦着她的头顶砍过去,将她头顶的发髻劈散。
“谁?”
黑虎与那人听到动静, 俱都抽出腰间砍刀,朝这边跑来。
官白纻没有犹豫,继续往里跑去。她身后之人见一击不成, 眼中闪过惊疑, 下一刻, 毫不犹豫地跟上去。
黑虎二人冲过来,没有看见人影。黑虎俯下身,在树后查探一番,沉下脸:“这里方才至少有两个人。你瞧这鞋印尚新鲜,恐怕离开不久。”
“你若是坏了总督与当家的大计,几条命都不给你赔的。”
黑虎拧起眉:“罗嗦什么。老子和你说完话,就提刀宰了那个小白脸儿,他难不成还能从秧子房里活着出来不成?”
苦竹自小长在高府,他虽然是个书童,但因为主子不做主,故而自己也甚少读什么典籍。左不过高年看什么,他跟着看什么。
才子佳人、书生狐妖,这些东西听得多,久而久之就在这心中养出一股难得的奇气。这世间不只有圣人口里的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还有多少般古怪却真挚的情谊。
他对自家公子的情分,不是什么劳什子忠直,公子待他好,也从不是什么御下的仁慈。
他们是不同姓的亲人,是从生到死都要活在一起的人。苦竹看见高年的窘状,两眼一红,心底忽然生出股从未有过的勇气。
他见那看管的二人痛饮一番后,俱趴在桌上鼾声如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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