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聪明,却很容易拿捏的人。她的喜好都在眼里,她的软肋他也知道得清清楚楚,她可以信任,也可以任用。他开始指派她去做一些不大不小的事情,出乎意料,她都能做得很好。
再之后,再之后呢,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她生出了不满、甚至隐隐的愤懑之情。
“爷,您可以杀了仆,求您放过仆的家人。”
三思泪流满面地跪在脚边,殷俶捏捏手指,露出个哂笑:“你知道规矩,爷不会留下祸根。”
在他死前看向自己的最后一眼中,充满了仇恨。
人或许都是这样,心里难免装着一堆杂七杂八的人。总有个最重要、总有个最要紧,平日里好好的藏着,可一旦遇到险境,便能为了所谓的最要紧,变成彻头彻尾的另一个人。
那夜饮了许多酒,傍晚回宫。
她如往常般等在院子里。
这几日宫里被李欢欢塞进几个女人,他觉着她过于骄纵,故而留了这些女人,想着压压她的心思。
至于为什么这般行事,只因她的执拗,或许有些超出他的预料。而她对他的影响,似乎也在超出可以允许的范围。
她心里不痛快,这几日也没同他好好说话。
现下见她半倚在石桌上,手边是只剩半盏的酒碗,怕是要借着酒意来服软。
酒意上头,他的神智也逐渐朦胧起来,慢慢走过去,伸手摸了摸她露出的新月般的半痕侧脸
她懒懒地支起头,半眯着眼看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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