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尚算温和的反问。
是了,为什么会救他?又为什么能任由这人如此轻易地靠近?
前世不是只因听到殷俶有将自己嫁予此人的念头,她便已经羞愤至极,自戕以明心智了么?
脑海中似是浮上一道模模糊糊的影子,该是一个人的背影。只是她想走上前去,眼前却竖起看不起的藩篱。她的手申不过去,她的呼喊也不能被对方听到,她只能用力地捶打面前的墙面,想要挽留住什么,可对方就那样脚步不停地缓缓走远,直至消失在她的视野尽头中。
“文征……你能不能,回头再瞧我一眼。”
哀戚的女音凄婉悲怆,却挽留不住那离去的脚步。官白纻觉得这声音分外熟悉,她呼吸一窒,循声过去,躲在遮掩的假山后面,轻轻探过头去瞧。
衣着华美的女子站在光影中,泪流满面。她头戴珠光四射的花冠、插满了珠翠,身上的衣服层层堆叠、像那开在盛夏中的牡丹,繁复金贵。
伴随着抽泣带来的躯体颤动,她便像那正经受骤雨摧残的花枝般痉挛得摇颤着。她是陆家的女儿,不能纵情地笑、更不能畅快地哭。哪怕心痛到极致,也只能以这样扭曲的端庄姿态,在这无人会在意的深夜,稍稍失态片刻罢了。
是陆蓁蓁。
官白纻不由自主地扶上胸腔,那里面正呼啸着西北的冷风,有什么可怕的猜想破土而出。
她探出身,就要上前,一只手却骤然从她身后绕出,捂住她的嘴唇,将她又拽回假山背后。
他漫不经心地越过官白纻的侧脸,微微探出头去查看那处的情形。他的气息拂过她的侧脸,眼睫在眨动间似乎也刮擦过她的耳尖。独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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